一头葱

思ぃ出なんかいらん

【GGAD】致我最亲爱的男孩

#假装情侣梗

#校园爱情甜饼

#短篇


Summary:因为一个小误会或者说恶作剧而假扮一个月情侣的两人,在经历了三十天的假恋爱之后该何去何从。(写完感觉这篇像Love Letters那篇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个英俊清秀身形挺拔的少年搬到邓布利多家的隔壁时,拂过面庞的夏风混着水仙花的香气吹得鹅掌楸的树叶哗哗作响。太阳却不那么温柔,像个金灿灿的火笼,光耀刺得人双眼发花。草坪上的自动喷洒器摇着头给绿油油的草浇着水,阳光在水帘上折射出彩虹的色泽。


  阿不思站在前院弯曲的石板小道上,怀中还抱着个超市购物的纸袋,里面装着南瓜,马铃薯,黄油和一根法棍面包。他瞧着被日光暖烘烘照着的那个身影走进了隔壁的小屋里,脚底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一步也挪不动,喷洒的水珠落到他的发间和脸上,凉悠悠的。


  “你在干什么?” 阿不福思扶着门框五官都皱成一团,“给新买的法棍做日光浴?” 阿不思转过脸看了弟弟一眼,像是如梦初醒那样回了神抱着袋子步伐极快地迈过那条小道,门廊前与阿不福思擦肩而过,忽略对方鄙夷的端量。


  第二天出门到花店做暑期兼职的时候,阿不思在门口跨上自行车,正巧看见那人在帮自己的姑婆修剪花园里长得郁郁葱葱的矮树丛,他们在上午十点的阳光下对视一眼。后来,阿不思带了坎德拉做的奶油酥饼去拜访邻居,巴希达·巴沙特和蔼笑着迎接了他。家里新来的那个年轻人在廊前一侧的躺椅上睡着了,脸上还盖着一本摊开的书,巴希达走过去一脚踢在椅脚上,看着对方一个机灵身子一抖醒了过来,脸上的书哐一声落在木地板上,阿不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再次相视一眼,空气中还浮着奶油的甜味。



*

  “阿不思,快来,我需要你。” 秋季开学后的一次午餐时间,埃菲亚斯急匆匆地从书包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和一只中性笔拍在桌上,“帮个忙,写一封情书。” 


  “容我问一句,为什么让我来写?”


  “因为你的学习成绩好,写作能力强,他甚至帮你开了个课后补习小组。” 一旁正在吃鸡肉沙拉的米勒娃头也不抬地像做批注那样解释,“十磅上一次课,五磅写一封情书。” 阿不思为这商业头脑感到惊异不已,“可这符合规矩吗?”


  埃菲亚斯摆摆手,“快来吧,十一年纪的艾丽西亚出十磅让你写一封情书呢,到时候你我三七分,你七我三。” 他拍了拍好朋友的后背又把那根滑溜溜的笔塞进对方手里。“这要写给谁?” 阿不思看见埃菲亚斯摆出一个迷惑的表情后又说,“名字,你得给我一个名字,想必那个女孩不想对着空气表达爱意吧。” 


  埃菲亚斯立马恍然大悟,“那个新来的,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思考了一会儿报出个名来,“盖勒特·格林德沃。” 


  阿不思听了眉头一蹙,握着笔犹豫了很久,“要不还是找别人来写?” 紧挨着他的人听了可不大愿意,“天哪,谁还能比你更会写这些浪漫的文字,拜托了。” 埃菲亚斯的表情真挚得感天动地,另外他好像真的非常需要这十英镑似的。于是阿不思答应了,并且表示赚来的钱自己一分也不要。


  三天后,同样还是午餐时间,正在室外享受午间和煦的日光时,埃菲亚斯走过来,这一次他是气冲冲的。“发生什么事了?” 阿不思见人难得地把愤恨表现在脸上,他瞟了眼那个被扔在桌上可怜兮兮的熏肉三明治后发问。


  “骗子,他们都是骗子。” 埃菲亚斯继续愤恨地拆三明治的包装纸,“她根本就没有给我那份情书的十英镑!” 阿不思懂了,于是从兜里掏出还剩下的两颗糖果塞给对方,目光怜悯,“没关系,这个世界上充满了骗局,我希望你的商业自信心不要因此受到打击。”


  此时,阿不思的邻居走了过来,也是那份情书的收件人,而收件人手里正好攥着这份没付钱的情书。“你给我写了这个?” 盖勒特·格林德沃一来张口就问。阿不思感到莫名其妙,“抱歉,我想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署名并不是我的名字。” 因为他贴心地空出了落款的位置给那个女孩签上姓名。


  “难道你不叫阿不思·邓布利多?” 那张皱巴巴的纸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于是坐着的人只好眯起眼仔细读了起来,第一行的 ‘致我最亲爱的盖勒特’ 没有任何问题,再看到最后的落款, ‘爱你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信纸面前的人呼吸一滞。


  “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只是替别人…” 话还没说完,盖勒特突然俯下身凑过来精准且稳当地吻在了阿不思的嘴唇上。埃菲亚斯惊呆了,三明治掉到桌上, 附近四个桌的人都惊呆了。一片持续性的沉寂中,“啪。” 一个耳光同样精准且稳当地落在了盖勒特的脸上。



*

  “恕我直言,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放学后脸上还有个掌印的盖勒特被学生会主席强硬地拽到空无一人的自习室里,“你这彻头彻尾的算是骚扰。” 说话的人耳尖还红红的。


  “你不能给了我情书又当着众人的面扇我耳光,现在整个年级的人都知道了。” 


  “那不是我写的…我的意思是…那是我写的,但喜欢你的另有其人。” 阿不思一只手叉在腰上,“这样说能明白吗?你是个聪明的人,相信我的话应该不难懂。” 


  “确实不难懂,但我要你按照信上说的那样做。” 那上边用无数行迷人又动听的情话无非就是表明了一点, 就是两人交往然后深陷爱河,阿不思十分清楚,但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不想再收到任何一个人的表白了,和你在一起就能让他们消停。不用太长,一个月就行。”


  “抱歉,受欢迎的万人迷先生,听起来你是想要利用我。”


  “或者我先去给别人说没人喜欢的学生会主席只能收钱替别人写情书这回事?” 阿不思听了生气地鼓起两个腮帮子,怒瞪着那张讨人厌的帅脸。盖勒特见了只好缓和下语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你就是。阿不思在心里反驳,一瞬间有些后悔当初答应埃菲亚斯做这件事了,又考虑到自己的朋友,他垂眸斟酌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你要发誓不给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看到对方一本正经地点头后说,“我没拿别人的一分钱。” 要走时又把身子转回来,“以及,有人喜欢我。” 


  “那人是谁?” 


  “和你无关。”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扶着自习室大门的阿不思出于礼貌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如我们先说好了。” 他转过脸去瞧对方,“以后不论是在公共场合还是独处,不谈彼此的私事,不能拥抱更不能接吻。” 


  “那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这种情况下盖勒特竟然还这样问,阿不思觉得对方真的是个很神奇的生物,他想了想把左手抬起来五指摊开,“我们可以牵手,仅此而已。” 


  “好的。” 神奇的生物答应得倒是很干脆。


  第二天放学时盖勒特当着走廊里所有学生和老师的面牵起了阿不思的手要送他回家。逃不过这一遭的理由,阿不思心想,大概是因为他俩是相隔十米不到的邻居。盖勒特有一辆炫酷的黑色机车,这也难怪他受欢迎,牛仔外套皮衣夹克,雷厉风行从容不迫。睥睨众生的态度,扔掉所有的情书,踩碎全部的巧克力和玫瑰花,高中里典型的酷男孩标配。


  阿不思不太情愿地坐上后座,戴好了机车头盔,毕竟安全最重要。落日余晖下盖勒特骑车的速度快得惊人,阿不思迫不得已只能匆忙将手臂环在对方的腰际,他甚至怀疑检测速度的探头都只能捕捉下他们的一个飞影。


  车停在了家门口,阿不思立马从上边跳了下来,惊魂未定地摘下头盔塞进那人手里。但盖勒特只是捋了一把张扬的金发,嘴角扬起朝他笑笑,“明天我来接你上学。”


  “不必,我自己可以去学校。” 被立即拒绝后,跨坐在车上的人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几秒,“那好,随你的便。” 阿不思目送对方离开,那辆机车驶进旁边小屋的车库里停好。听见轰隆隆的发动机熄灭,他转头对上站在门口目睹了一切的弟弟投来的猜疑目光。“是我想的那样吗?” 


  “不是。” 阿不思在对方来得及开口说下一句前就钻进了屋子。



*

  公告栏前,阿不思正和米勒娃将航天知识竞赛的报名表往那上边贴,“所以,你真的和格林德沃在一起了?” 


  “这是个阴谋。” 阿不思只觉得有苦说不出。


  “我都能想象他是怎么威胁你的了。” 知情人士米勒娃·麦格脸上露出个一切了然于心的微笑,“你俩要在一起多长时间?” 


  “一个月。” 阿不思自我安慰道,“一个月后我们就互不相干,像鸟儿一样自由。” 旁边的人听完反而笑得更明显了,“但我总觉得,三十天可以是很长一段时间也可以变得很短,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阿不思没怎么在意这句话,刚把大头钉扎进公告栏里,他们谈话中的另一个主角就来了。


  盖勒特走过来飞快在红发人的脸上啄了一下,“不是说好在公共场合不要…” 阿不思望着对方猛然止住了话头。米勒娃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飞快地转了一轮,拿起剩下还没贴完的宣传单头也不回地走了。“你说不能拥抱也不能接吻,又没说不让我亲你的脸颊。” 


  “这是一回事。” 阿不思扭过头不去看对方,脚下迈开步子,盖勒特紧紧跟在后面,两人走在课后人流湍急的走廊上。“我们总得做些什么不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个子稍微高一些的人拉扯了下嘴角,“情侣才不会像我们这样冷冰冰的。” 


  “你想做些什么呢?” 阿不思只是随口一问。“像这样。” 一只手伸过来搂上腰侧结果被一把拍开,“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格林德沃先生。” 


  “情侣之间应该约会,热恋期间更为频繁。” 阿不思站定在历史课的教室前转身盯着盖勒特,“我们只是在假装恋爱而已,说真的,万人迷先生,难道你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了吗?” 


  但天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和自己的假男朋友坐到了学校附近最受欢迎的快餐店里。他们并排坐着盖勒特的手搭在阿不思背后的椅背上,桌面上摆了一杯冰可乐和一杯香草奶昔。环视一周,都是些搂在一起甜腻腻的情侣。或许有另一种说法,这是学校附近最受情侣欢迎的快餐店。


  阿不思把目光收了回来,“你满意了吗?” 而盖勒特只是耸肩,“开心点儿,别像完成个任务似的。” 话音刚落隔壁桌的那对就缠到一起咬耳朵亲脸颊的,金发人看得心里痒痒的,“我能尝尝你的奶昔吗?” 他对刚喝了一口杯中饮料的阿不思说,乳白的奶昔沾了些在樱桃色的嘴唇上,盖勒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引诱人的双唇。正当他倾身凑过去的时候,阿不思猛然将吸管塞进他嘴里。“你尝吧。” 他只好面无表情地吸一口。


  奶昔很甜,而盖勒特的心情很糟。


  后来有低年级的学生闲得没事搞了个最般配的情侣评测表,他俩荣登榜首,向他们投去艳羡目光的人都是些不明白真相的可怜虫,至少阿不思是这样认为的。“这太艰难了…” 他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目光追着在操场上训练的盖勒特,那人还是学校足球队的队长,无疑又加上了一道 ‘抢手货’ 的光环。中途休息的时候,球员们的对象都拿着水和毛巾上前去,毕竟在高中,没有什么是比与校队的人交往,顺带在训练间隙毫无顾忌地亲热更让人脸上有光的了。


  阿不思愁眉苦脸地站起来,走过去把水递给对方。“你笑起来明明很好看,别皱着一张脸。” 盖勒特喝水的空档抬手用两个指尖把阿不思的嘴角向上推起。


  “你又没有见过,怎么知道。” 谈话间毛巾也递了过去。“那天你端着一盘奶油酥饼来我家时,我看到你笑了。” 于是阿不思在脑子里快速回忆一遍那日盖勒特被强行从睡梦中拉拽出来的懵憧模样后,他忍不住又喜形于色。回过神来,阿不思清清嗓子,“但像你这样的人,传统意义上不都应该和那些金发蓝眼,身材面容都姣好的啦啦队队长约会吗?” 


  而足球校队的队长不接话,他擦着汗湿的金发用炙热的目光把眼前人盯到脸红为止,“红发蓝眼也不错。” 随即他的吻落到阿不思的眼睑上,对于再一次的越界行为,站在原地的学生会主席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望着对方跑回草坪上。 


  傍晚盖勒特又用炫酷的机车把人送回了家,“明天见,邻居。”


  “明天见,假男朋友。” 只管往屋里走的阿不思用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说法,黄昏的微风吹拂,突然就引起心里某个地方一片震颤。



*

  某一天的代数课上,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阿不思掏出来趁老师背过身的空档解锁屏幕,看见盖勒特发来的信息,一张照片里布莱克校长的背后贴上鹅黄色的便签条,双指放大来看见上面滑稽的内容,阿不思掩不住嘴角扬起的弧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贴上去的。


  “很幽默,但捉弄老师和上课发短信的行为是不对的。” 他笑着快速在桌下打字,“我要批评你,格林德沃先生。” 


  “咱俩彼此彼此,邓布利多先生。” 回信很快就来了,“中午一起吃饭吗?” 


  “你要是把那张便签条拿下来,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好吧…” 末尾还跟了个垂头丧气的表情符号。


  当中午阿不思跟着盖勒特坐到餐厅另一头的那张桌子边时,埃菲亚斯看呆了,他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米勒娃,“你看到了吗,这是真实的?” 而旁边的人只是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着牛肉从对方的叉子尖掉了下来。


  天气变得有些凉的时候,阿不思晚上会关上窗拉上垂帘在桌前将习题一道一道做完。 一团光照在玻璃窗上晃动,拉开帘子看见盖勒特正举着手电筒,一只手比划着示意他开窗,两人卧室的窗户正好相对,他们有时就这样隔着橘黄的灯光和温柔的墨蓝夜色聊天。“有什么事?” 


  “想看电影吗?” 盖勒特关了手电筒趴在窗沿上。“我在做课后习题。” 阿不思扯过一旁的练习册在半空朝对方晃了晃。 “得了吧,明天是周末。” 可另一边的人坚持要继续自己正在做的事,还佯装恋恋不舍的模样关上了窗。


  五分钟后,窗户被小石子砸响,这扇玻璃窗今晚第二次被打开,但对面的房间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下一秒盖勒特在窗沿下翻身一跃跨进了房间,阿不思发誓,一声大叫差点就冒出了喉咙。他们用投影仪播放电影,色彩落在白墙上有些模糊不清,黑暗中变幻交错又迷离的光影让整个氛围变得说不清的暧昧,没有人真的在乎故事剧情的发展和走向。


  “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什么了吗,那封你代写的情书。” 盖勒特说,尽管电影里没有任何关于书信的情节,但阿不思让他说下去了。两人靠着床尾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肩膀间的距离不足三英寸。“那个找你写情书的女孩,她就是故意填了你的名字要让你难堪,因为我对来表白的人一向不大友好。”


  “那你又为什么对我这么友善?” 


  “我不知道,大概因为你是我的邻居。” 


  “真的?” 


  “真的。” 盖勒特直视白墙上看不清的模糊投影,说得漫不经心,“况且那样的文字,他们是永远也写不出来的。” 那张皱巴巴的纸被陡然掏出来,在经过反复折叠后它变得更皱了,阿不思睨了一下不敢再看第二眼,他的脸上泛起一丝赧意因为对方正把它打开来逐句读出。


  “致我最亲爱的盖勒特…” 阿不思闭上眼,听着这个学校里的酷男孩正用专注,低沉且有力的声线读那些自己所写的情话,一字一句敲在耳膜上撞进心扉里,他弄不清自己究竟是从哪一段开始变得面红耳赤的。“…请允许我成为盛夏时落在你肩头的那缕阳光,又或者,成为你的盛夏。” 念完最后一句,盖勒特把信折好揣回兜里,两个人在电影的配乐中沉默了良久。


  “所以我无法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并不是因为我是你的邻居?” 


  “没错。” 


  “那你刚刚说的是假话。” 


  “抱歉,我只是希望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盖勒特顿了顿,“因为明天就满一个月了。” 


  阿不思那时候明白,代替别人书写的情话可以变成真的。也顿时理解了那句三十天可以是很长一段时间也可以变得很短的深刻含义。



*

  学校里最般配的情侣分手了,也会有热爱收集八卦的学生打探消息,但两人都对分开的过程和理由绝口不提,偶然在走廊上遇见,他们对待彼此的态度平静温和且相安无事,有的学生已经暗自猜出了一整个晚间档连续剧的剧情。


  直到两个多月后圣诞节假期即将来临前。阿不思正在放学后无人的校园里布置走廊,缓缓爬上楼梯把一个贴满彩色亮片,红底白字写着 ‘圣诞节快乐’ 的横幅挂上墙,背后脚步声响起在空荡的廊里回响。


  “我能送你回家吗?” 听完阿不思笑了起来,端详了一会儿五颜六色充斥着圣诞气氛的横幅。他一阶一阶顺着楼梯往下,在还剩两阶时矫健地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眼对上盖勒特闪烁起星星点点的眼睛。


  “随你的便。” 他用了一句对方曾经给他说过的话,手中动作着把梯子收起来靠墙放好。


  “我想知道,你在那封信里写的最后一句话还算数吗?” 他们走到校园门口,那辆熟悉的机车就停在不远处。“但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阿不思抬眼看看灰蒙蒙的厚重天幕,天气预报显示月末将会迎来一场小雪,突然间他就失去平衡被拽进一个怀里。


  “可是我的盛夏在这里。” 


  阿不思回抱住对方,突然想起盖勒特搬来的那一天,拂过面庞的夏风混着水仙花的香气吹得鹅掌楸的树叶哗哗作响。太阳却不那么温柔,像个金灿灿的火笼,光耀刺得人双眼发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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